“但是上一个在审讯室里这么春风得意的人……”
林匪石走到赵德国身边,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赵德国不知道是受什么刺激了,猛地用力一挣,带着手铐的双手晃动地椅子都在“吱嘎”地响,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林匪石,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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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出了审讯室, 江裴遗问:“你刚刚跟他说什么了?”
林匪石颇为神秘地对他一笑。
江裴遗现在已经能熟练地从林匪石如出一辙的微笑里分辨出各种意思了――温柔的、关怀的、虚情假意的, 当然,还有蔫坏的。
林匪石用雪白的牙尖咬了一点嘴唇,这动作有点灵动的坏, 他小声地说:“我问他是不是从来没有过性|生活,不过问的可能有点直接, 他受不了了。”
江裴遗:“………”
林匪石坐到椅子上, 两条长腿交叠, 带着一点鼻音抱怨道:“这个赵德国明显就是个无赖,仗着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故意恶心人,当然要恶心回去了。”
江裴遗后腰靠在桌沿上, 淡声道:“死猪不怕开水烫,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关着他就是了。”
“唔, 确实有些棘手, 现在所有证人都反水了, 至于现在这个案子怎么办……还得再想想。”林匪石拿起一根笔,夹在手指间转着,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 慢慢陷入了沉思。
现在他们真是有点走投无路的意思了, 江裴遗甚至去两个案发现场走了一圈,但是这两家人,一家早已经搬走了, 现在完全被改造成了另外的样子;一家在大扫除过一遍之后就荒无人烟,再无人居住。
连一丝一缕的残余线索都没有留下。
“谢雪,女,二十四岁,一家婚纱店的专业摄影师,于去年10月23日晚在家中被人袭击,身中数刀当场死亡,死者跟凶手没有任何私人恩怨,在案发前甚至没有见过面。”
“魏涛,男,二十五岁,在一家饭店当服务员,去年10月24日晚回家后,被人持刀袭击,腹部、大腿多处受伤,送到医院后因失血过多抢救无效死亡。死者和凶手同样没有个人恩怨。”
“从犯罪的对象,犯罪时间和犯罪方法来对比,这两个案子的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因为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凶手对成双入对的情侣怀恨在心,所以要暴力破坏、拆散他们,他不杀另外一个人,是想看他恐惧、害怕、痛苦,由此推论,凶手或许是变态人格。”
公共办公室里,祁连正在读当时会议的总结报告,旁边有个女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所以说果然还是不能秀恩爱啊,这一对一对的小情侣……”
“跟秀恩爱有什么关系,这又不是什么错事,”祁连皱眉扫了她一眼,道:“你这个逻辑,不就是女孩子被强|暴了之后怪她穿的太少吗,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都是跟谁学的。”
女警有理有据道:“可是这就是事实啊,我们单身狗就不会有被红眼病盯上的风险。”
祁连手里文件“啪”地一合,冷冷道:“那你最好一辈子别找男朋友了,孤独终老最安全了,说不定找一个就会碰到一个赵德国,一辈子都有人盯着你。”
女警脸色微微一变,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这个祁连,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人家小姑娘怼的都不跟他说话了,怪不得三十岁了还没有对象。”林匪石忍不住笑着关上办公室的门。
江裴遗问:“他又怎么了?”
“刚刚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