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疏离,像抓不住的风。
郭启明开完一个领导会,听说江裴遗到了,风风火火地赶回办公室,一进门差点被浓重的烟雾呛死,眼珠子都被熏的发疼,感觉江裴遗要被烟头埋了,他勃然大怒道:“干什么玩意儿?抽这么多烟,不怕把你点着了?”
江裴遗弯腰坐在沙发上,听到声音抬起头,盖在眼皮之下的目光有些沉郁,浓深夜色似的,透过一层烟雾看向郭启明,声音嘶哑:“郭厅,您来了。”
――郭启明被这一声招呼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当时江裴遗被他们从黑鹫接回来,状态最差的时候,可能也不过如此了。
他的小心脏一下就提溜了起来,也不敢随地摔炮了,近乎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心惊胆战地说:“裴遗,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