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感情,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也想不明白,但它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一种感情。

盛怀翊挑了下眉,然后别开目光,不敢看我的眼睛,继续喝他的酒,“你不该气我!”

也是,我那天说话,确实没有考虑他的感受,甚至是故意在挑衅他。

看他到底有多不嫌恶心,在靠山弄完我后,还有心情继续弄我。

“你也不该不顾我的意愿强行要我!”

在做-爱这件事情上,我有自己坚持的原则和立场,我既然跟了靠山,就该对他保持绝对的忠贞,所以我的身体,只属于他,除了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染指。

盛怀翊大言不惭的说:“别忘了,你还欠我五炮!”

“我没有答应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答应你。”

“这可不是你能说的算的!”

“我没有答应你,就是没有答应你,什么我说了不算?”

见我否认,还否认的如此激进亢奋,盛怀翊只是嗤笑,在我看来,他好像是在笑我蠢,笑我没脑子,指不定在心底里怎么腹诽我,说靠山都他妈另交新欢,我他妈还像个傻逼似的在这里为他守身如玉!

我不想和盛怀翊谈这么无趣的话题,问他刚才怎么发现我的。

我今天特意一副中性打扮,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男人的样子,还特意选了一个十分隐秘的位置,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被他一眼就瞥到了。

“我说过,我对岳小姐有一种特别的感应,只要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不管躲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我自是不会相信他的话,如果真的有这么灵,还要那些摄像头、电子眼和警犬干什么?

我没有应盛怀翊的话,又换话题问他经常来这里吗,你们男人是不是对这里都很感兴趣。

我提的你们,自然是包括靠山。

侯晏告诉我说靠山最近经常来这边,如果不是喜欢、不是感兴趣,有谁愿意看这种让人作呕的大乱炖?

盛怀翊说:“只有岳小姐能让我提起兴趣,来这里,不过是交际应酬的一个环节,至于你说其他男人对这里感不感兴趣,我不清楚。”

这个男人贼的厉害,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在变相提及靠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靠山最近来这里的事情?

说白了,他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和我玩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不痛不痒的文字游戏。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亢奋的呼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出于好奇,我放下红酒杯,压低帽檐往阳台那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