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之前是的。他的衣服上用过一次清洁术,虽然有些褶皱,但的确是干净无尘的。只不过这个时候,他被这位热情好客的花朵小姐蹭上了淡淡的花粉,柔软的花瓣裹住了他的手腕,还有细密的藤条牵扯着他的脚踝和收起的羽翼。
“……抱歉,抱歉。”他挡住凑过来的花蕊,“我不想一来到这个地方就用爆炸类巫术,主要是这么近的距离下也容易伤到自己,但我应该有能力让你疼痛的,你还是不要……唔……咳咳咳……”
他被大片的花粉呛到了。
这些似乎是植物热情好客的铁证。但如果阿诺因能够窥知到花的内心,应该能从它充斥着色/情/欲/望的内心里感觉到一股独特的热情。他被这朵束缚着自己的花困住了半晌,谈判的话说了一箩筐,对方还是像听不懂一样。
或许它真的听不懂。阿诺因无奈地想着。他伸手拽掉藤蔓,推开往自己身上贴的花瓣,在进行破坏性攻击之前,尝试性地将衣服里的小触手揪了出来,把悬空晃动的小黑触手啪叽一下扔了过去。
小触手撞到了花蕊上,飞扬的花粉简直让阿诺因咳嗽不止,连眼泪都要呛出来了。等他重新抬起眼时,见到那个坚韧得不怕火烧的花蕊滋滋地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