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开车掉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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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什么新动静,苗靖倒是意外接到涂莉的电话,时隔这么久,也没说别的,说她穿了苗靖裙子,可能不小心被她和陈异手忙脚乱弄脏弄坏,想赔一件新的给她,问苗靖那条裙子多少钱,什么牌子。
也不是死缠烂打的意思,就是苗靖让她不痛快,她也要让人不痛快一回。
电话挂断后,苗靖神色明显冷了许多,端着水杯,在窗前站了许久。
几天之后,苗靖给陈异打电话,听见他那边打台球的声音,问他能不能把他的车借给她用一天,公司的车不好往外调度。
“什么事?”
“有个朋友要来藤城,我开车带他转转。”
“什么时候?”
“明天,他出差路过,我去高铁站接他。”
“我在邻市打球,明天回去,什么人,我给你顺路捎回来。”
“不太好代劳,我想亲自接待。”
陈异眉心蹙了蹙:“明天一早,我把车给你。”
他连夜赶回藤城,早上匆匆换件衣服去见苗靖,她为此专门请了年假,也精心不留痕迹修饰过自己,眉目明澈,唇红齿白,长发飘飘,慵懒又温柔的风情,很漫不经心的矜贵感。
陈异从来没见过她这种感觉,一眼看透:“不找卢正思帮忙?”
“正思不太合适。”
“谁啊?”
“以前公司的同事。”
他犹豫一瞬,的手指在车窗上叩了叩:“我的车你熟么?你上车,我送你去高铁站。”
“也好,麻烦你当一回司机。”
列车到站时间十点五十,苗靖站在闸口等人,接了电话说两句,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出来,笑容温柔明艳,两人在人流中拥抱,男人拍拍她的后背,笑问:“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