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了几折堆成个简易垫子。
对上她疑惑回首的迟钝表情,秦北锋拇指磨蹭起女孩微微泛红的肩胛骨,趁还能亲到,俯身吻了上去,“傻样。”
身体挨了两轮?H弄,对于绵绵的亲吻很是渴求,鹿茸乖顺张嘴,任由男人汲取口中蜜液。
接吻声缠绵,和私处交媾时发出的噗嗤水声有异曲同工之妙。
秦北锋吻了会,依依不舍松开,舌尖若有似无地舔着女孩脸颊,“小母猫还能长长个不?”
小东西什么都好,只是这个头实在……?H着?戮颓撞涣俗欤?所以真不不怪他把人当娃娃。
脸上泪水悉数被舔去,鹿茸感觉到粗大硬物抵在大腿中断,挨碰不了?驴冢?她难耐地偷偷向后送送屁股,“可以的……还是小猫呢。”
“从小被鸡巴?H?碌男∧该ǎ?等大些,都可以抓去给公狗?H了。”秦北锋随意揉揉糊满白浆的?驴冢?又拍拍人儿小屁股,另手摁低腰身,趁她本能抬臀的瞬间,鸡巴轻车熟路滑进去,“嘶,怎么又这么紧了……”
后入体位果不其然更加难承受,鹿茸没能挨住几下潮吹了,她喘息着,身体酥软,脑袋无力埋入臂弯,目光迷离自双腿间看去。
狰狞粗?沤恿?不断破开丰厚的馒头白虎?拢?每每拔出都会黏连一点红透了的?氯猓?淫水滴答,几乎挂出水幕。
“小母猫看什么呢。”没有错过女孩的小动作,秦北锋大手兜住花白奶子,边揉边?H她的?隆?
“嗯……没有。”鹿茸羞于承认,匆匆收回视线,抱住个枕头装乖猫猫。
乖猫猫撒谎的代价很快降临,秦北锋加重了?H?碌姆?度,有意顶着龟头往深处塞,囊袋压着?驴谀Σ粒?粗硬耻毛戳得阴蒂充血破皮。
“现在知道羞了,求着我?H你小贱?碌氖焙虻故遣恍摺!蹦腥死至耍?两指夹住乳头搓捻。
最敏感的两处同时被亵玩,鹿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手指胡乱抓挠着空气,借此宣泄满溢出来的快感。
乱挥的小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H狠?H失神了,秦北锋有些得意地眯起眼,继续用言语欺负人,“小母猫的?掠稚в植觯?秦哥不?H,还想找别人?H,是不是?”
男人翻起旧账,吃味的语调低沉危险,鹿茸心惊胆战,她好不容易寻回声音,又看不见对方表情,只得一味道歉,“茸茸不敢了,小母猫错了……”
“错哪儿了?”秦北锋轻蔑地掂弄起乳肉,享受着奶子啪啪弹回手心的感觉。
“茸茸不该说找别人……”鹿茸哪受得了这样,讨好地翘起屁股给男人?H,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是不该找别‘人’。”秦北锋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她,发音着重某字后,大手转移阵地掐住了女孩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摁压起脆弱的咽喉,他低笑出声,“人有什么意思,应该牵只公狗回来,让狗鸡巴奸茸茸的贱?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