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愣住了。 “这是不是说明我也是啊?”江予夺说。 “你刚说什么?”程恪忍不住问。 “你他妈酒精中毒聋了吗?”江予夺站起来扯了扯裤子,有些不耐烦,“我,Y了。” “啊。”程恪被江予夺的直白震惊了,差点儿以为他要把裤子脱了向自己证明,条件反射地往下看了一眼。 “看屁,”江予夺闷着声音,又坐回了马桶盖上,“下去了,这都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