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除了女佣送过一次新榨好的冰凉果汁外,就再没有人的声音。
栗软眯了眯眸,非常的惬意。
他画了一上午,到最后一笔的时候,他不小心就打翻了颜料盒,油画的颜料沾了一身。
虽然颜料没有难闻刺鼻气味,透着茉莉花香,但栗软还是尽快的回别墅洗了澡。
洗完澡后,问题来了,栗软在这里并没有多余的衣服。
弄脏的衣服就算立刻清洗,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干。
栗软很苦恼的咬着下唇。
他所在的次卧也有个衣柜,不过衣柜里装着的自然都是宴旻的衣服。
几件宽大的白衬衫被熨的毫无褶皱。
栗软眼眸微闪,打起了它们的主意。
自己总不能一直裸 露着身体。
而且宴旻是工作狂,肯定要很晚才会回来。
自己偷穿一件他的衬衫,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栗软说服了自己,将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宴旻单看着也很瘦削,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这点从栗软身上就能体现。
单是一件白衬衫,就能当“连衣裙”穿了,下摆能堪堪遮住栗软的腿根。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那玉色笔直的双腿完全袒露在外,透着润色玉泽。
栗软毫无所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穿好衬衫便再次回到了作画处。
…
若是以往,工作狂的宴旻会在公司待到晚上。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别墅里藏了娇。
藏的娇是能让他将工作置之一旁的地步。
于是,宴旻看着腕表,卡着点下了班,飚速度很快回了宴家庄园。
初秋仍是弥留些夏日的燥热。
宴旻扯了扯领带,将西装脱掉交到女佣手上,“栗软呢?”
“栗少爷在花园作画,需要叫他过来吗?”
宴旻薄唇微抿,想了一秒,“不用了。”
他忽然对作画的小未婚妻起了些兴趣,决定亲自过去。
绕过浓萃的绿植,在灿丽的金阳下,于盛开的锦簇花卉中,他一眼看到了偷穿他白衬衫、像是精灵的少年。
他的白衬衫对栗软来说到底太宽大,身前精致的象牙白的锁骨都露了一大片,衣摆也只能堪堪包裹住挺翘的浑圆,动作稍微大点,就能泄露衣摆下的无边春色。
但正是这样的半遮半掩,才更能产生蛊惑撩人的美感。
宴旻瞳色幽深的看着,觉得此时的栗软特别像是被他圈养的美人雀。
他不用经历世间百态,不用忧虑人生疾苦,只需要对着主人笑笑,天真又媚态的给主人享用,就能轻易获得无边宠爱锦衣玉食。
宴旻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下流,只觉得合该是这样。
他眉目矜冷一如往常的向着栗软走近。
因为刻意的收敛脚步,直到宴旻走到身边,从后背环住自己的腰,栗软惊呼一声,才发觉他的到来。
脚尖隐隐离地使得栗软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向后搂住宴旻的脖颈,他珠白细腻的肌肤迅速浮现薄薄的粉晕,像是刚冰镇过的樱桃果冻。栗软轻咬下唇,有些羞赧匆慌的笑了下:“旻哥,你怎么回来啦?”
宴旻舔了舔发酸发胀的尖牙,那精致俏丽的腺体就娇生生的置在他眼前,仿佛在引诱着他去咬上一口。
他眼眸晦涩的眯了眯。
“下班了。”
下班自然要回来。
这算是解释。
宴旻微掀着唇,又神情微妙的笑了笑,“倒是你,为什么要偷穿我的衬衫?呵,就那么喜欢?”
栗软在那优美又隐隐促狭的声线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