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兴许是关心则乱,又兴许是微醺让他彻底丧失了思考,栗软也就一直没注意到,为什么喝了半瓶“白酒”的封夙浑身毫无酒气,为什么他背着一米八五的封夙会毫不费力。

栗软反而觉得一路很轻松,很快就到了不远处的酒店。

进房间需要房卡,栗软先是在封夙的上衣口袋摸了摸,又在西装裤的裤兜里摸索,发现封夙真是什么都往口袋里塞。

摸到房卡手机也就算了,居然还装有很大的一块橡胶瓶塞。

栗软将橡胶瓶塞按进口袋身处,掏出房卡开了门。

封夙白了一路的脸适才有转为淡红的趋势,他睫毛抖动的很厉害,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栗软并没有注意到这点。

他将封夙送到床,便先开了空调,去厨房拿杯冰水喝。

不知是不是酒意蔓延到了头顶,栗软又有些发晕想睡了,本想用冰水让自己清醒一下,却没想到喝完冰水,浑身反而是更热了。

好晕,好困哦。

栗软打了个哈欠,口干舌燥下又把一杯冰水都喝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