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轻吗?

晏司溟无声睁开了眼。

他鼻息无限接近栗软粉白精致的耳唇。

像是粉色珍珠,又像是甜津津的糖,散发着诱人甜香。

他平缓的呼吸有一瞬的紊乱,又很快合上了眼。

彼时栗软对一切毫无所觉,他将晏司溟弄在靠椅上,葱白手指碰了碰水温,觉得差不多了,便手指碰向晏司溟的衣襟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