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菜味道很美味。”
“嗯,是。”湛铎倒难得的被训诫了一次,如用珍馐的很小心的品尝着。
那样子,好似栗软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他是拘谨的客人。
栗软眨眨眼,有些迷茫,他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为什么感觉湛铎那么紧张不自在呢?
难道是因为,湛铎一直把自己当情敌来看待?
栗软觉得自己真相了。
再怎么说,他也要跟湛铎在同一屋檐下住一段时间,栗软不希望把关系弄得太敌对僵硬,他想了想,搬过自己的小椅子坐在了湛铎身边。
湛铎因为他的贴近,后背微微一僵,心脏都缩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栗软开口说了句话。
“缇让没反对我搬出去哦。”
“他很信任你,说你会照顾好我。”
湛铎眉毛微微一拧,“这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