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壁学院那个娘炮同性恋都不会做这种事,没想到哥你还真做了啊,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她语气很嫌恶。

手上拉扯的力量用的也很大,栗软疼得不禁吃痛出声。

将头发从她手里弄回来,栗软心里怀疑到极点。

这就是善良、单纯、热情吗。

栗软都快不认识这三个字了。

栗颜阴沉着脸捉弄完人,神色才重新变得灿烂,很大度的说:“不过没关系啦,我原谅你了。也就只有你才稀罕那个据说又丑又老的老男人。”

“爸,妈,我说的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