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仪器根本没有侦测到任何的空间波动，刚才的画面上那过分熟悉的一砖一瓦也在提示着他们，这个系统知道的事情或许有点太多了。

“……”蝙蝠侠沉默的望着屏幕，心中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先看下去。”最后，他简短的宣布着自己的决定，获得了全部人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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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显然对自己的女儿很是宠溺，那个名为洛克希的女孩最终还是在自己的生日获得了想要的礼物，尖叫着庆祝自己终于获得了梦寐以求的球队。她看上去天真无邪，一点都不像是韦恩家族养大的孩子，但画面上他们相处的模式真实的过分，马尔蒂尼在望见女孩参观米兰内洛的时候难以掩盖的激动时，下意识的微笑了起来。

画面中的时间是2002年，那个时候就连卡卡都还没来到他们的球队里呢。

“她好可爱啊。”卡卡小声的跟舍甫琴科咬耳朵，脸颊泛起了红晕，被没好气的舍甫琴科推开，乌克兰核弹头心底有点不高兴，卡卡喜欢她就喜欢呗，干嘛非要探到自己旁边讲，他根本一点都不想知道。

当加图索在训练赛踢飞的球直接砸到新任主席的后脑勺时，就连画面外的众人都开始替加图索默哀，皮尔洛嘴角抽了抽，恶声恶气的说道，“这家伙简直活该。”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莽撞给害死。

好在新任主席韦恩小姐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还高高兴兴的跟加利亚尼要了那颗踢中自己的球准备带回去收藏，等到她在AC米兰的主席办公室里伸了懒腰、坐没坐像的给她的弟弟提姆·德雷克打电话的时候，马尔蒂尼才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已经扬得有点高了。

咳，这可不怪他，如果这里头发生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这么真性情的小姑娘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谁能不喜欢呢？

破案了，皮波不喜欢。

“唔哇，超过分。”舍甫琴科伸出手肘拱了拱皮尔洛，小声的说道，“皮波是在排挤小主席吗？”

“……那又不一定是真的！”因扎吉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觉得这确实有可能是他做的出来的事情，如果在没看见这些前情提要的话，他肯定会理智的跟新任主席拉远距离……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惹到什么有钱的疯子。

就在他们几个像是看电影一样品评的时候，聪明的靠谱成熟男人已经严肃的对视起来，马尔蒂尼跟雷东多皱着眉头，后者轻声的说道，“我想不起来了。”

他在2002年的时候旧伤复发，但却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起来，甚至还重新攀上了职业生涯的巅峰，与球队一起夺下了三冠王，然而现在他却感觉那段快乐的记忆都显得十分模糊，就像罩上了一片巨大的毛玻璃一样看不清晰。

而马尔蒂尼的面色更糟了。

因为他也想不起来了。

屏幕上的画面一路播到了韦恩主席办的派对，意外到场的嘉宾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引爆了全场的焦点，看着两个人有些亲昵的交谈，舍甫琴科惊讶的开口，“我还以为斯塔克跟韦恩的关系不怎么样呢……”

“现在看上去关系有点太好了。”皮尔洛眯起眼睛，刚刚马尔蒂尼跟雷东多的谈话他也同样听到了，他想得比旁边的傻呼呼夜莺更多。

如果这个画面播放的是真的，那么在一开始，自称为系统的声音所说的‘抹消一个人的存在’，指的就是这位洛克希·韦恩吗？

明明是不认识的人，皮尔洛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大手给攥紧，试图用力从里头揉捏出什么来。

明明是不认识的人。

画面中的剧情一路延续下去，雷东多的伤势有了好转的可能性，而米兰也迎来了客场对战拉齐奥的比赛，那是内斯塔转会AC米兰之后第一次回到罗马城。

巨大的‘叛徒’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