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为了安定民心,何需挨家挨户敲开门?倒像是在搜查什么人。
苏妙漪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暂时按下不表。
使团很快到达了驿馆,随行的官员和护卫都被安排了住所,驿馆内最大的一间屋子留给了容?d。苏妙漪如今扮作容?d的婢女,自是不好单独一间,遮云便将她的行李也搬进了容?d的屋里。
苏妙漪只能眼睁睁看着。
好在这屋子用屏风隔开了内外两间,还不至于让她立刻跳脚。
待容?d进屋时,苏妙漪已经坐在了屏风外的木榻上。
“我晚上就睡这里。”
苏妙漪像是刻意同他强调似的。
容?d瞥了一眼那硬邦邦的榻板和薄薄一层铺垫和盖被,没应声,转而道,“湘阳都统要同我说湘阳城的事,你可要去?”
苏妙漪蹭地站起来,正色,“去。”
因容?d一句话,甘靖跟来了驿馆,在驿馆的议事厅里向容?d禀报湘阳失守的细节。
“押送粮草的那支踏云军在入城前,便遭到了北狄的伏击,最后来到湘阳的只剩下残兵败将和少许军粮,何以抵挡北狄、拖延时间?所以下官百般无奈,只能下令弃城撤离,可时间紧迫,只撤出了这么些人……”
“踏云军押送粮草的路线,为何会有北狄人?”
“当时我们便怀疑,随军之人里定是出了北狄的细作,将行军图牢记在心,暗自绘下,交给了北狄……而在我们的盘查下,这个人就是府库司郎中,闫如芥。”
闻言,苏妙漪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才止住了想要上前质问的冲动。
“证据呢?”
容?d替她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