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不会再为了讨得您的疼爱而去做任何事。”
苏妙漪伏在虞汀兰耳畔,缓声道,“我去湘阳,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人,而是为了一个真相,一个公道。”
“……”
“闫如芥永远姓闫,这一点不会变。但他绝对不是第二个闫睢。这世上,如果还有什么人愿意替他平反,能替他平反,那恐怕只会是我。我若不站出来,他这一辈子、两辈子,哪怕是千百年后都只能与闫睢跪在一起……我看不过去。”
虞汀兰眼睫一眨,泪珠便砸落在了苏妙漪肩上,浸湿了她的衣裳。
苏妙漪松开虞汀兰,伸手拭去她的眼泪,“您应当知道,我爹虽没什么本事,但却喜欢将大道理挂在嘴边。他说过太多空言虚语,其中有一句,我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什么?”
虞汀兰问道。
“富贵也好、权势也罢,百年后终是过眼云烟。可这世间若有哪件事是非你不可,唯有你一人能做成的,那才要挺身而出、知死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