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看见苏妙漪迎风站在屋顶上。他大惊失色, 刚要高声嚷嚷，却忽然看清了那张桃花面上笑逐颜开、春风得意的神情, 在松风苑留下的阴霾竟不知何时一扫而空。

“……”

凌长风的话音顿时堵在喉口。

而当目光一转，看见苏妙漪身边坐着的容?d时, 那未发出来的声音就好像化作了一根鱼刺，不仅卡在喉口，还扎进了肉里, 不上不下, 疼得他浑身难受。

“少爷, 楼下的店小二说东家借了个梯子, 约莫是上了屋顶……”

祝襄姗姗来迟，等到了凌长风身后，顺着他的视线一看, 才噤了声。

凌长风定定地望着楼上重新振作的苏妙漪, 眼里既有失落, 也有苦闷，更多的却是迷茫，“祝叔，为什么容?d一来，苏妙漪就开心了？”

“……”

“从前在娄县的时候就是如此。容?d没出现的时候, 她与我、与其他人都能谈笑风生。可自从有了容?d, 她眼里就只有容?d，只会对容?d笑。”

凌长风有些心灰意冷，“祝叔, 是不是人不对，做什么都不对，哪怕我再怎么全心全意，也抵不过容?d的一个眼神？这就不是一场公平的竞艺，我注定赢不了，是不是？”

身后静了许久，就在凌长风以为祝襄不会回答时，他却出声了，“少爷，若是一个人努力的方向错了，那自然是事倍功半，比旁人格外辛苦些。”

凌长风怔了怔，回头看向祝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