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跳,及时开口叫住了他,“你现在若出了这个门,那明日傅舟有什么好歹,本官定亲自去容府拿你。”
容?d蹙眉,回身看向李徵,“你都已经知道傅舟做了什么,便眼睁睁地看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只是家务事?”
“不过堂的,通通都是家务事。”
李徵淡淡道,“唯有到了衙门,才是本官的案子。”
容?d很快读懂了李徵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只有那位傅夫人将傅舟告上公堂,你才会替她主持公道。”
想起那日躲在苏妙漪身后的穆兰,李徵扯了扯唇角,“只要她敢投告,我自然会让傅舟吃不了兜着走。可惜,她绝不会这么做。”
容?d也想到了,语气微沉,“妻告夫罪,徒两年。”
“这世上有哪个女子,甘愿承受牢狱之灾,也要控告自己的夫婿?”
李徵轻飘飘地说道,“更何况按照律例,挞妻之罪,还要罪减两等。除非伤重致死,否则绝无重判。她若真投告到官府,耗费两年的光阴不说,狱中要遭受身心折磨,出狱后恐怕还会被报复、被戳脊梁骨……”
容?d默然不语。
李徵看了他一眼,“对女子而言,太太平平地和离,已经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