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徒弟比师父先飞升的。

怪不得他刚才一直炫耀呢，估计他那个飞升的徒弟，就是他口中那个谢思思吧?

她这么想，就这么问了出来。

纯阳道君一脸得意：“你还说你没听过我徒弟的名字？你没听过，怎么知道她叫谢思思？我就知道，我徒弟这样的天才，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女修：“……”

好想把他那张嘚瑟的脸拍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