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归隐,没什么好纠结的,但有一日,需要我捍卫江山社稷、保护黎民,我会义不容辞。”
黎昭彻底陷入这叶带有体温的扁舟,不由生出骄傲,她钟意的男子,顶天立地?。
他们在日出前回到皇城,约定双方“助力”集结前,以退为进,与那个不懂爱却要索爱的帝王虚与委蛇,将戏做足。
独自回到侯府后巷的黎昭手提灯笼,面向站在大批宫侍前的玄衣帝王,微微歪头,步履从容地?越过。
等待一夜的帝王眯眸,恍惚重逢了当年那个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跋扈少女。
“昭昭。”
“都结束了,只不过差了八、九个时辰,陛下不会连这点耐性都没有吧?”
萧承看向她的侧脸,看她淡淡然一副冷清的模样,说不出的患得患失,像有巨石悬在心头,无法落地?儿,“真结束了?”
“不然呢?我会一个人回来?”黎昭目不斜视,不愿多赠半点余光。
萧承露出淡笑,但心里还?是飘忽不定,总觉得不真实、不踏实。
“那,随朕......”
“困了,陛下?总要体恤一下?臣女吧。”
“好,你暂且回府休息,晚些,朕派人接你入宫,皇姐多日不见?你,想与你说说话儿。”
好憋脚的理由,黎昭闭闭眼,忍了下?来,没答应也没拒绝,施施然走进府门。
另一边,重新?现身的齐容与在吏部领了罚。
官员无故不上?值,缺一日,处笞二?十?小板,夺一月俸。
齐容与缺了半日,也按一日处置了。
吏部尚书打趣道:“人不轻狂枉少年,但不能怠工,更不能无故缺勤,齐将军要记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