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黑皮鞋,怀中皆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每一朵都用昂贵的纸布包裹着,以保证花朵呈现出极致的新鲜香气。
隔着草坪望向这一幕的众人面面相觑。
“别告诉我,闻哥兴师动众地召来直升机,就是为了亲自运几支玫瑰?!”
“……虽然很想反驳你,但看起来貌似真的是这样。”
“不是???突然有点不太懂有钱人的脑回路,来回的花费购买多少玫瑰了?”
“你懂什么,Vincent庄园里的玫瑰都是筛选出来的昂贵品种,未必会比运程便宜。”说话的人摸了摸下巴,“难得稀奇的是,什么人值得Vincent费这心思。”
在另外几人愣神间,闻堰寒已经走到了面前,还未散去的观众中有人认出了闻堰寒,蜂鸣一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争先恐后地追过来,被安保隔绝,给他们留足了说话的空间。
闻堰寒淡淡扫过手机推送过来的最终积分排名,目光在第一位的名字停留后,便不再看,抬眸看向连着一排脊背挺得笔直的年轻队友。
“她人呢?”
兜头就是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众人难免发t?愣。
程子幕开口:“小温说她有事,比赛结束就离开了。“
程子幕的眸光落在闻堰寒身上,他还穿着早上那件针织衫,似乎是没有来得及换,周身泛着清淡的泥土香气,向来纤尘不染的鞋底沾了已然干涸的泥,风尘仆仆的劳顿意味太过明显。
“她这么急。”闻堰寒的嗓音很淡,似是而非的语气,叫人拿捏不住是陈述还是反问,总觉得还有一句话未尽。
程子幕:“我也不清楚。”
“闻哥,你这花是送谁的?”后知后觉嗅出不同寻常的队友大着胆子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