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江边也不安全,最后认命般地回到了车上。
闻堰寒掀眸落向她,点燃了一支烟,兴味地说:“跑累了吗?”
温几栩皱眉疑惑。
“本来打算看你能逃避到什么时候,现在看来,栩栩的耐心似乎并没有那么好。”
闻堰寒对尼古丁并没有瘾,相反,他的自制力极强,唯有她,是他无论怎样也戒不掉的瘾。
温几栩鼻尖嗅了嗅,车上浅淡的沉香味都被烟丝的味道压了下去,她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小声说:“不喜欢烟味。”
“不喜欢?”闻堰寒掐灭烟头,脖颈微微后仰,露出分明的喉结,“那我戒了。”
温几栩狐疑地看他一眼,见他神情认真,不似作假。
“我只是随口一说……”没说要他戒啊。
闻堰寒侧过身来,抱臂睨向她,“还有什么不喜欢的,也一并说了,我来解决。”
温几栩绞着手指,心底的那点别扭更重。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喜欢我。”
冷淡温磁的嗓音徐徐投过来,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强势。
她感觉自己心脏的某处正在悄然松动,或许,她也应该为他勇敢一次,试着坦诚,万一,这是一个可以解决的难题呢?
再不济,也不过是换来他簇然冷脸,说他不能原谅父辈的恩怨,让她滚蛋,将她扔在路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