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问过她,如果向她求婚会怎样。温几栩当时没太在意,以为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后来网上陆续传出他游走在各大拍卖会和私人秀场,原来媒体并非捉影,而求婚的主角,从头至尾,也一直都是她。
闻堰寒依旧不语,只是眼底翻涌的深晦更甚。
他不容分说地将戒指盒塞进她的手里,站起身,背对着她,“等你想清楚了再戴上它,我不会强迫你。”
话音未落,他便大步迈腿离开。
温几栩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僵住,而后被心脏泵出来的热流所攻占。
肢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她追上去,环住他的腰腹。
闻堰寒迈步的动作顿住。
她跑得有些急,几乎是撞上来的,闻堰寒反手扣着她手腕,手掌抚至她额间,轻柔又缓慢地揉着被撞到的那处肌肤。
“怎么这么毛躁,平地都能撞到。”
温几栩却顾不上他语调里刻意压低的冷,更加用力地抱住他,绵软的尾音拖得很长,带着哭过后的湿哑,“你不要走好不好?”
近乎晕眩的感觉涌上大脑,闻堰寒身形晃了晃,沉眸凝着她,耐心道:“为什么不要我走?”
小姑娘澄净的眸子里还缀着是湿泪的碎光,似乎很难将心底的话宣之于口。
嗫嚅许久,“想让你陪我。”
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不需要她亲口说出爱这个词。
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艰难险阻,他自为一无所往地奔向她。
久别重逢的爱意在这个带着侵略性的吻中,迅速发酵,温几栩踮起脚,感受着握住她的大掌在脊背辗转游离,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回过来神来时,温几栩被他抱着进了屋,长腿轻踹开门,将她抵在门边,掌心来回摸索着她的腰间细肉,忍不住扣着她再度吻上去。
直到她再被吻地双脚发软,止不住地往下掉,要不是他环拖着她的腰,恐怕早就跌到了地毯上。
纤细如白玉般的天鹅颈仰着,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双睫轻颤,莹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呼吸,呜咽着说别亲了。
闻堰寒才大发慈悲般放开她,漆黑的眸子紧锁着她,低声问:“湿了没?”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
抵在腿心的烫意愈发难以忽视,温几栩白皙的耳缘瞬间红透,嘴硬道:“没、没有。”
闻堰寒眼底微黯,一手虚浮着她的肩,好让她借力靠着,却并不在意她的口是心非,“那就是有。”
“和我接吻,并不是没有感觉。”闻堰寒极有耐心地引导她,“栩栩,知不知道分别的这些天,我有多想你?”
她仰头看向他,小鹿般清澈的眸子里漾开一点羞赧。
“那你呢?”闻堰寒说,“是只有这里想”
指尖虚隔着不断上移,最终落在她的胸口处,并未同她触碰,却让她心跳骤快,“还是这里?你想我吗?”
“想。”
视线相撞,闻堰寒喉咙发紧。
然而那双作乱的手却有些颤抖地勾住他,滑腻温软的腿小心翼翼地蹭着他,她并不熟练于做这种事,动作显得有些笨拙,有时连他的西裤布料都没蹭到。
闻堰寒深吸口气,快要被她折磨疯。
“温几栩!”
她乖乖地站好,听他无奈地低叹一声,柔声轻哄:“今天不行,没有防护措施……”
“有的。”
温几栩一边说着,一边顺势从橱柜里拿出一小盒。
察觉到身后的人眉目瞬间疏冷下来,像是气得不轻,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你为什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