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几栩想要挣脱,两只手腕却被他单掌锢住,而后下颚微仰,有些粗暴地扯松领带,将她作乱的双手绑紧。

覆在她唇边的滚烫指腹随着男人幽暗的双眸而蓦地深入。

“有将我和别的男人比较过吗?”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插/入她唇里的指腹徐徐搅弄着她的舌根,无端勾人将那些旖旎的片段浮入视线。

想到他一边精心准备送给联姻对象的礼物,一边对她说出这种话,她的心里也涩地难受,委屈的情绪冒了出来,眼泪簌簌而落。

“有,全都有!”她近乎于哭腔地说。

闻堰寒喉结滚动,直抵心脏的那股刺痛感几乎传遍四肢百骸,麻木到让人没了痛觉。拜她所赐,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人在剧烈的情绪波动下,神经也会麻痹。

大脑在给他报警,告诉他,你应该保持镇静,压住那股妒火之源,否则,将会陷入万丈深渊。

可是猝死又怎样呢?那种痛意,怕是不及她带来的万分之一。

他近乎于冷漠地去接她眼泪的泪,热汤的晶莹被指腹摩挲成一片湿意,他紧皱眉梢,手忙脚乱地去解缠住她手腕的领带,见她皓白的腕部被布料勒出了深深的红意,心疼地心脏一抽。

持续的泵血仿佛将他救活。

“栩栩,别哭。”他隐忍地抚上她的脸颊,颤抖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只要你不提那两个字……”

温几栩用力地咬上他的虎口,他沉拧的眉心却始终不曾皱一下。

但那双眸子里,却好似藏了深不可触的暗礁。

隔着灰冷的车窗,温几栩迎上那双妒怒汹涌交织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重复那个让他崩溃的词汇。

“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