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瞬间,闻堰寒锢着她的手腕,轻而易举地将人带入怀中,他的力气好大,又那样粗鲁,因为酝着怒气而绷地发紧的胸膛那样坚硬,将她的头都撞地有些晕,吃疼地呜咽一声。
程子幕心下一紧,回眸时,清淡的视线无可避免地看到令他浑身冷透的一幕。
少女仰着头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毫无章法地亲吻,握住她腰肢的大掌一寸寸收紧,近乎吮吸又凌肆的吻辗转游离至她的锁骨,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吻痕。
直到她委屈巴巴地说疼,纤薄的肩因为害怕而颤抖。
给她制造这场风雨的人才停下,摩挲着她唇瓣的动作变得轻柔,起伏而汹涌的情绪却没有因为占有而消减半分,反倒越烧越旺。
“温几栩。”他厉声唤她,“你喜欢他?”
她摇头说不是,说你误会了,清凌的眸子泛了层薄雾。
惹人心疼。
他步步筹谋,近乎温水煮青蛙的形式,都没能破开她半点心房。被动、逃避,他并不在乎,反正一辈子有的是时间和她磋磨。
难怪总是不给他发消息,又蓄意瞒着两人恋爱的事。
原来是怕另一个男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