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脸的小脸红得快要滴血,声音也软地不像话。“我以为你有事情找我。”

“是有事。”他顿声,似笑非笑,“打算教你些新东西。”

温家并未束缚她的爱好,却也谨遵传统,因而整个高中时期,她的主要精力都用在学业上,只能偶尔抽出时间训练。拿到海外心仪大学的offer后,她又申请了两年的Gap Year,加入青野纯属沾了江鹤轩的人脉。

再加上又有闻堰寒这样的顶级赛车手倾囊相授,尤其是对她处理变故的思路引导,经常让她茅塞顿开。

因而在听到这句话后,她眸子晶亮,“什么?”

赛车手由于常年训练的缘故,指腹粗粝,摩挲着她的唇瓣,伴随着一声‘接吻’的回应,他低头,很轻地含住了她的唇,却并不着急索取,而是慢条斯理地感受着厮磨的滋味。

唇腔里的甜津被他卷着带了出来,滑腻、温软的触感,像是牵动着全身的弦,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化作了海上的船帆,浑身都变得酸软无力,只能攀着他的脊背。

见她适应后,他突然撬开她的牙关,贴紧她的唇也开始狠狠用力,似乎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攻势愈发猛烈,带动着她急促又凶狠地搅磨。

连舌尖都泛起一阵麻意。

直到她察觉被吻地像是要断了气,他才退出稍许,彼此额间相抵,薄哑又醇厚的嗓音好似凛刮着她的耳膜。

“栩栩在这方面怎么这么迟钝,连换气都不会。”

小姑娘的唇瓣被他吻地水光潋滟,似是鼻尖攥取的空气仍不够,唇瓣微微张开,宛若被春雨滋润过后,盛开地愈发繁茂娇艳的花。

盯得时间越长,黑眸愈发浓深。

长指从她下颚边收回,克制住想要插/入那嫣红糜艳的红唇中的冲动,转而轻柔地扣住她的发丝。

“这是我的初吻。”她咬着下唇,似乎觉得有些疼,极小声地嘤咛着,意识到这透着娇意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又羞又凶地剜了他一眼,转而质问道:“明明都是初吻,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熟练?”

向来清贵疏冷的面上浮出笑意,“如果非要细究的话,这的确不是我的初吻。”

见她微微睁圆了眸子,一副恼怒要将他推开的样子,揽在她怀间的指节用力收紧。

“在梦里和你练习很多次。”

海岛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在丁达尔效应的作用下,泛着鎏金光泽的灰尘旋转、跃动,将他锋锐又淡漠的轮廓镀了层柔边。

“当然,也不止是和你接吻。”

被她吻地晕乎乎的大脑花了好一会才消化理解其中的含义,作势要打他,手腕却被他轻易地捉住。

他低下头来吻她透着淡粉的耳垂,波澜不惊道:“也是这种姿势。”

“不许你再说了!”

“是你先挑起这个话题的,宝贝。”

闻堰寒的声音很好听,宝贝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带着撩人的苏感,温几栩却皱着眉,“也不许叫宝贝。”

“改成宝宝吧。”

宝贝听起来太苏了。

她有些受不了。

闻堰寒从善如流:“听宝宝的。”

木屋外响起同伴的呼唤声,在催促她快些收拾,温几栩匆忙地应了一声,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他却不肯,最后不得不依着他,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才罢。

待会有个篝火会,大家早就谋划好,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温几栩哪里会错过这种热闹,在群里踊跃地报了名。

全体成员@了几次,闻堰寒一条都没有回。

随行的衣物她带得并不多,夜里海风袭来大概会有些冷,她特意挑了套长袖长裤,换衣服的时候,葱白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