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肆意劝酒。
或许是辨出了他的情绪,温几栩半眯着眸子,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扭头望着他,天鹅颈白得晃眼,凤冠上的珠翠因她的动作而撞出叮当脆响。
软嫩的唇畔沾着濡湿的酒渍,抹了层唇蜜似的。
“我没醉,你看我还知道你是谁呢。”她靠在他胸膛借力。
眼神犹如醉酒后的微醺,朝他笑得甜,声音也甜,乖得不像话。
哪里有平时那份古灵精怪的叛逆。
婚宴会场来往人流太多,闻堰寒不便当众抬起她的下颚,漆黑眸子落向她,喉间发出一声淡嗤,柔声问:“是么,栩栩倒是说说,我长得像谁?”
被酒精干扰后的大脑本就迟钝,怀中的人眼睫颤了颤,倒真被他的话带偏,歪着头盯着他看。
看她这样子就知道醉了。
闻堰寒同温沉如颔首示意,“我抱她去包间休息会。”
温沉如:“嗯,要是实在醒不了酒就让她睡吧,这里有我和阿然。”
刚同司仪给宴席上的幼童们散完红包的岑然见状走了过来,手背探上温几栩的额头,微微发着烫意,“你先带她走,我马上让后厨做几份醒酒汤。爸看着也喝了不少酒,沉如一会你拦着点。”
“栩栩拦过了,他现在应该有分寸了,放心。”温沉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