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种方式陈述,她倒是羞囧了起来。

同昨夜缠着他,说这里难受需要揉揉,那里不舒服需要蹭蹭,判若两人。

两人间的局势反转,温几栩才软声软气地哄,“要不等我二十三的时候,我们再订婚?” 她掰着手指数了下生肖,“而且后年还是龙年哦,非常吉利。”

“栩栩,你二十三岁那年,我已经三十岁了。”

闻堰寒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灼伤,温几栩从他极力维持镇静的语气中,敏锐地辨出了不安和淡涩。

她差点忘了,他们之间有着足足七年的年龄差。

“光是准备本年度的冬季赛,就需要花费近十个月的时间,奔波于世界各地的分站。”

他的眼神犹如一张细密的蛛网,将她整个人轻柔又强势地罩住,不肯留给她任何一丝逃离的机会。

“栩栩。”

一声呢喃,像是撞击着心底的宇宙。

“我等不了那么久。”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明珠太过耀眼,她身边更是犹如群狼环伺,迟一天,晚一秒,都会让他忐忑。

回到温宅后,温父温母已经接到了江鹤轩的电话,众人面上都挂着遗憾的神情,温父知道江鹤轩自小对温几栩言听计从,叹气唏嘘了好一阵,还是老友江父在旁宽慰,说做不成亲家,也不影响两家的关系。

等人都散了,温几栩坐在父母身边,商量着后续的事如何解决。

……

“他们同意了?”

温几栩陪家人吃完晚饭,等人夜里休息下了,才蹑手蹑脚地跑下楼,在停靠在大门外的卡宴被人捞入了怀中,闻堰寒的嗓音带着点不确定。

温几栩点头,悄悄觑了一眼他的神色,如蚊呐般道:“咳咳,但是用了一点小心机,记得和我打掩护,可别说漏嘴了。”

这个答案倒是在闻堰寒的意料之外,毕竟当初温家对他的抵触心里太过明显,现在又多了岑然这层关系,他并没有打算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