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拧紧,喉骨轻滚,一声极低的喘息声在静谧的环境里分外明晰。

即便如此,落在她面上地视线仍旧是克制、隐忍的。

温几栩掌心都泛起了一层薄汗,心跳微滞,“那我答应你,下次不会了。”

殊不知这样的回答,反倒让闻堰寒气得不轻。

俊眉微挑,“你还想有下次?”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咬文嚼字好不好。”

闻堰寒凝着她看了一会,才松开手,“栩栩,我不想干涉你太多事情。但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价。”

哪怕只是说及这个假设,他的喉腔都涌上一股艰涩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