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没再同他争执理论,只想赶紧试试药膏有没有用。也不知道闻堰寒是不是也有一群狐朋狗友,不然桀骜的太子爷怎么能找来这种东西。
“……闻堰寒。”
听到床上的人娇声唤他,闻堰寒胸口一紧,纵使并未回头,都能从她又软又糯的嗓音中猜测她此刻的神态,一张小脸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樱红的唇被她咬出一层水渍,桃花眸中像是笼了层雾气似的,好像再不去哄她,眼眶里蓄着的泪液就要滴落下来似的。
真是拿她没办法。
闻堰寒:“我在。”
“你可以不可以帮我?”她像是有些泄气,嗓音特别嫩,“碰一下都疼,我不敢擦。”
手腕被她的指尖攀上来,闻堰寒半蹲下身,衣袖挽起极短的一截,掌心覆着她藕节般的修长小腿,纯黑真丝睡衣伏贴着玲珑的曲线,纤腰玉肤,乌发黑眸,要不是这骄纵的脾气实在难养,也不知道还要招惹多少人惦记。
温几栩娇滴滴地嗓音响起,不忘提醒他:“轻一点。”
闻堰寒眼皮一跳,呼吸微微凝滞,目光自娇嫩似芍药般的那处移开,微敛着长眸凝察着她的表情,“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温几栩呜咽一声,眼眶蓄着湿意,良久,才有些艰难地点点头。
本该早就结束的擦药环节,因为温几栩的娇气,这也喊疼,那也说难受,硬是磋磨了足足半小时。
闻堰寒从容地用帕巾擦着手指,从第二截指骨到指腹的边缘,沾着晶莹的银丝,在灯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泽。
闻堰寒眉心微凝,对上温几栩濡湿的眸子,忍不住扣着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上去,舌尖强势地挑开她的牙关。
一如昨夜那般,将她这汪清池搅得更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