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算离开,却见那位已然全盘接手闻氏商业帝国的年轻掌权人蓦地叫住他,相比于上次见面,他眸中的淡漠更甚,指腹间撵着一枚男士手表,“这个也帮我还给她。”

传言他在今年的冬季赛中,判断失误,造成了一场不可估量的车祸,左手的神经元和组织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拿不稳重物,温家的司机以为是谣传,如今亲眼见到他的指骨发颤,才发觉那小道传闻所言非虚。

不免好奇t?地多看了眼前的人一眼。

神情淡漠,举止端庄。

“闻先生,我会交给小姐的。”

司机常年跟在温家,自然认识表的品牌,小心地接下。

离开之际,不免叹息,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也会有失误的时候,想当年温老爷子也是在赛车上受了重伤,司机不懂赛车,更何况那是有钱人的消遣,距离他的世界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遂不再花时间琢磨。

徐特助见少爷目送着温家的人离开后,仍旧驻足在原地许久,京市难得落了一场雪,在他精致考究的西装萦了满肩,硕长清隽的身形显得有些苍凉。

自闻堰寒开始着手一部分集团事务后,徐特助便跟在他身边了,对少爷恣意淡漠的脾性无比了解,直到温小姐的出现,短短几个月,却像是历经了一生的劫。

前些日子疲于准备的订婚礼,也如大梦一场搁置。

徐特助敛去心中酸涩,轻声提醒:“闻总,下午一点约了纵横钢铁的执行董事,现在应该出发了。”

闻堰寒回眸,迈出脚步,进了劳斯莱斯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