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沉的话像一把利剑刺入傅楚轻的内心深处,他虽然嘴上说乔烟柔是爱他的,实则还是怕她受了精神力的影响,并非发自内心对他动情。
傅楚轻沉着脸:“哪又如何?只要她能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她爱不爱我?不重要。”
季远沉嘲讽地勾起唇角:“做你的白日梦。”
两个男人正要大打出手,听?见花店里传出敲击玻璃的声音,不约而同地看向?花店。
只见刚才被拉上窗帘的玻璃门,不知何时?窗帘被打开,乔烟柔站在玻璃门后面,美得惊为天人的脸蛋露出焦急之色。
乔烟柔本来?打算进去?洗澡的,想看看他们有没有离开,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吓得她连忙拉开帘子,慌里慌张地对着他们摆手,让他们别打架。
两个男人在她的制止下停了手,站在店里的乔烟柔松口气,打开门锁探出脑袋:“你们答应过我?的,不能再打架。”
在面对她时?,两个男人的神情温柔又宠溺,跟刚才的剑拔弩张截然相反。
“回去?睡吧。”傅楚轻极低的嗓音缓和许多。
季远沉则柔声细语,跟她道晚安。
乔烟柔只对着他们两个男人点头,不敢有过多的回应,生?怕他们一言不合又打起来?。
花店的帘子再次被拉上,她的身影也随即消失。
季远沉和傅楚轻没有再大打出手的打算,只是看对方的眼神里都掺着冰霜。
这种在夹缝中小心翼翼的日子,乔烟柔心惊胆颤地渡过一个多月,原本以为这两个男人会放弃,哪知道不仅没有放弃,还黏得她更紧了,时?常让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她谁都没有选择,好在季远沉的存在,让她摆脱了傅楚轻的掌控,她之前说的分手算是作数了,不然怎么受得住。
秋去?冬来?,虽然没有到下雪的季节?*? ,冷空气的流动卷席她所在的城市。
冬季的天色灰蒙蒙的,乔烟柔身穿羊绒长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薄衣,下身穿着牛仔裤,搭配着一双咖色的中靴。
她的一袭乌发又黑又亮,美得耀眼夺目的脸蛋认真地整理着花束和绿植,她在满是绿植和鲜花的店里走动着,从门口经过的路人偶然往里面瞥一眼,都会顿住脚步为她失神。
中午,有客人来?换花,乔烟柔为前来?的客人讲述几种花不同的花语,为他选出最合适的花束。
她温柔的模样,让前来?买花的男人不自觉红了耳朵,甚至不好意思看她。
“你的店里能送花吗?”客人问道。
乔烟柔迟疑几秒:“离这里远不远?”她很少开季远沉和傅楚轻送给她的车,如果?这位客人有需要的话,她可以开车送过去?。
“很近,在里面的别墅区,我?把地址给你,今天下午我?在里面举办party。”
可能是怕她误会,这位男顾客又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给我?的朋友一份惊喜。”
乔烟柔往他指的方向?望去?,季远沉和傅楚轻给她送的别墅也是在那里。
“行,你把地址留给我?,下午我?送过去?。”
男顾客见她答应了,很高兴下午又能再看见她,将地址和换的食物?留下,便离开了。
乔烟柔将他选的这束象征着友情长久的花束抱进店里,拿起喷壶为花朵保湿。
不一会,傅楚轻和季远沉都提着午饭走进店里,他们一会有事要出去?,乔烟柔没有跟他们说下午要去?送花,因为距离不远,来?回也就十?多分钟。
要是告诉他们,估计又要抢着让对方去?送花,争吵半天的时?间。
下午,在对方指定的时?间,乔烟柔提前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