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深秋的到?来,乔烟柔换上傅楚轻送给她的衣裙,穿上材质柔软的深棕色短靴,很符合秋季的穿扮。

前?段时间,傅楚轻带她去?找了花源,寻找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在另外一座城市找到?了花源。

往后?她不用再愁花源的问题。

下午,一辆眼熟的跑车停在外面,走下来一男一女。

乔烟柔侧着身给店门口的花束浇水,听见外面的动静,她停下手里?的动作。

是第一位光顾她花店生意的顾客,她记得这位客人前?两次带来的女伴不是同一位。

仔细观察他身旁的女伴,这是他带来买花的第三位女伴。

她露出浅笑:“请问是要换花?”

柳容“嗯”了一声,跟前?两次一样拿出一袋十斤重的米,他的女伴同样开心地接过乔烟柔递过去?的花束。

柳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落在她的身上。

乔烟柔的身后?走来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矜贵男人,男人最懂男人,傅楚轻一眼看出柳容的心思。

柳容很意外会在这里?碰见傅楚轻,见对方的手搭在乔烟柔的腰上,原来这就是传闻中让傅楚轻和季远沉死心塌地的女人。

柳容盯着对面的女人,真不能怪他们…只要能拥有她,他也甘愿赴汤蹈火。

“…还有需要的吗?“乔烟柔见他盯着自己,柔声询问。

柳容回过神:“要这颗发财树。”他随意一指旁边的发财树。

乔烟柔连忙应好,挣脱腰上的手转身走进店里?,给发财树系上漂亮的蝴蝶结。

柳容放下五袋十斤的米。

把?她惊到?了,第二次劝阻他:“先生,最多两袋米就够了。”

“收下吧。”

柳容将发财树收进储物空间,带着女伴离开了。

乔烟柔道完谢,心道遇见大客了。

傅楚轻见她笑得压不住唇角,无奈问她:“几袋米这么开心?”语气有些吃醋。

她沉浸在收米的喜悦当中,没有察觉到?他话?语里?的酸溜溜。

“他算是大客户了。”

傅楚轻俯身抱着她:“我给你那么多的物资,怎么不见得你像现在这么开心?”

“那能一样吗?你是我的男朋友,左手给到?右手而已,这可是从外面挣来的。”

她理所当然的回答,听得傅楚轻极为满意。

临近深秋之际,乔烟柔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三年前?那种情况,又开始逐渐依赖傅楚轻,一旦静下来,满心满脑都是他的身影。

前?些时候还不算太?严重,深秋之前?,她变得时常要跟他索吻,还格外的敏感。

比如?像这天,乔烟柔正在把?包装好的花束放在一旁。

傅楚轻从身后?搂住她的细腰,他说:“休息一会。”

“快忙完了。”乔烟柔摆放好花束,拿着喷壶给花束和绿植浇水。

他没有因此而松手,脸庞埋在她凝脂般的侧颈,任凭粗重的呼吸落在她极为敏感的肌肤上。

那种异样感再次使她的身子发软,她按动着喷壶的手变得无力?。

乔烟柔咬着唇,情难自禁地侧过脸蛋,一双乌黑水灵的眼眸充斥着迷雾,含着盈盈春意仰头?望着他。

傅楚轻将眼镜摘下,俯身吻住她,同时玻璃门被关上,两侧的窗帘被拉上遮住透明?的玻璃门。

她仰头?主动回应他的吻,傅楚轻攥住细腰的大掌在收紧,抱起她走进房间。

期间,她像喂不饱一样,靠在他的肩上低泣地求他。

自然换来傅楚轻的毫不怜惜。

乔烟柔真实的感觉到?她要被榨干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