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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林筝活动下手腕,扛着铁锨扬长而去,只留下地上鼻青脸肿、浑身抽搐的陆文洲。
陆文洲趴在地上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印象中林筝虽然胖了点,但一向斯斯文文的,说话也是温软好听的,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张扬跋扈过?
不过,她这样子真是好特别。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
“她一定是爱极了我,因为我之前屡次拒绝让她很没面子,她才会由爱生恨。”
陆文洲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十分笃定地开口。
旁边免费看了一场打戏的顾云峥,嗤笑一声,转身进屋,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肯定是这样,不然她刚才打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下死手?”
陆文洲越想越是肯定。
以前林筝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