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坐牢一般。”刘洄继续说道:“韩福,史贽离开后,魏二郎严令禁止我离开洛阳,看他样子,如果魏公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恐怕也活不了。”

“刘兄身上有皇令,回洛阳也是听圣上的皇命行事,魏二郎如果真对你下手,我立刻就参他一本。”齐南华道。

刘洄也不报希望了:“齐弟若能面圣,希望替我多多美言几句。现在护送齐弟的兵卫死的差不多了,齐弟到时如何去金陵?”

“前方虽是龙潭虎穴 ,但吾亦会全力以赴,若真没人了,到时我与谢公单刀赴会,方不负陛下对我等的圣恩隆宠。”齐南华沉重道。

刘洄敬佩道:“国难当头,才知栋梁究竟是谁。”

正说话间,齐南华的亲信敲门,报:唐家有请。

刘洄起身道:“那我就不打扰齐弟了,我现住在城内的都亭驿,齐弟有事可去那寻我。”

唐五郎站在房门外,等着齐南华,看见太监刘洄从里面出来时,有点惊讶,齐使者在长安名声不错,唯一一个缺点就是和宦官刘洄走的近了些,可他们也没看见齐南华从刘洄那里捞到什么好处,既没升官,也没发财,私底下有人称呼他们是君子之交。

如今看来,居然是真的?

唐五郎感觉有些荒诞。

他当然不喜欢太监这类人了,若不是谢家二舅强烈要求他去接人,他都不想接齐使者。

不过,接到人之后,唐五郎发现齐使者对他还挺客气的。

到了唐家,谢万钧也没问齐南华为何来的这么晚,他将齐南华带到了唐家书房,唐家主母以及谢青妩也在里面。

齐南华微微惊愕后笑着对谢万钧的胞妹以及谢三娘子打了招呼。

“可是有庐江水战结果了?”齐南华坐在座位上,道。

“徐州已失,庐江小败,韩掌书记和史都督以及程权海已经护送魏公回洛阳了。”谢万钧道。

齐南华心里一定。

“此次邀请齐使者过来还有一事。”谢万钧眉头皱起:“是有关于幽州王妃的。”

齐南华端茶的手一抖,茶水溅到他的手背上,他放下茶杯,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个事。

谢万钧让人把余大郎带过来,让他说起了捡到璎娘的过程,余大郎换了一身好衣服,他熟练的翻讲着,这半月里,他已经被这位谢大人问过好多次了,事无巨细,在他的眼睛下,余大郎起初还撒了几次慌,后来被其逼迫的一五一十招了。

唐家给的报酬也十分丰厚,可余大郎讲完之后每次都不得劲,他这次忍不住问道:“我去了存真大师府上,灵宝说花朝节那天有人在用箭射他们,璎娘也不见了,请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谢万钧看了一眼这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