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轻颤地后退,又挺着一身傲骨离开。
别墅里没人敢靠近他,他将一屋子东西全?砸了。
还是不够,他脑袋突突地疼。
屋里没开灯,漫无?边际的黑暗吞噬他。
他感觉自己无?力又痛苦。
何沁泽和宴鸣赶过来时,他一人坐在黑漆漆的摆件室,满地狼藉,根本就无?处下脚。
靠近的脚步声立刻惊动到程北谦,他骤然抬头,瞧见是他们,又失落垂下头。
他脚板全?是细碎的划伤。
“北谦,人总是会找到的。”何沁泽说。
程北谦坐在地上,捂着脸没看?好友,肩膀却剧烈颤抖。
“三?天了......你知不知道三?天多么长,可以去?掉我?们的孩子,可以跑到我?再也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