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扯了一把,昏暗的空间出现了一抹亮光,怜声的脸就露了出来。他整张脸都湿了,满脸潮红,头发湿乱地贴着,杏眼流着眼泪,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
他大腿被握住折到胸前,男人趴伏其间,宽厚的背顶着被子,床上鼓起了山丘一样的包。周岭椿不放过怜声的求饶,有力的舌头朝湿润红软的缝狠舔了几道,随后舌头伸进穴口用力搅弄着,对着发水的穴口吮吸,他也早就要缺了氧,可混着舔穴的快感只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下的性器早就胀得老高,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啊啊啊”
怜声胡乱挣扎,小腿绞着男人的脖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逼口不断地收缩,他只觉得下面的地方快麻了,连带着浑身都麻了起来,像是有一堆虫子从下面的入口钻了进去爬满全身。男人被怜声的腿绞得满脸通红,听到怜声大叫松开,几乎是松开口下一秒,前边竖起来的阴茎和尿道口就有水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猝不及防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好像……更像是尿液。
周岭椿在昏暗中拿手抹了把脸,没想到怜声这次竟然这么不经事儿,他一把掀开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拿旁边随手脱的衣服擦了水亮的脸和胸膛,然后俯下身去想继续。怜声这还哪肯,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东西不太一样,裹着被子臊得哭起来,说,“都怪你都怪你,非要那么用力,我都憋不住了,丢死人了。”
以往做得再厉害,哪有失禁了的,更别提还尿到人脸上了。
怜声好面子,这种被周岭椿弄失禁了的事他是万不能接受的。
周岭椿没觉得有什么,满是肌肉的胳膊一捞把人和被子一块搂起来,哄着还发抖的人说,“不丢人,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以后你别想舔我那块地方了,我不想和你过了!”
周岭椿这一听意识到问题大了,说荤话丝毫不脸红,“不行,我不觉得丢人。你想尿多少次在我脸上都行。”
泪眼模糊的怜声听此随即狠狠地朝周岭椿胸膛上锤了两拳,说,“休想!”
他气急败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大变态!”
周岭椿敞开怀笑了几声,原本锋利的眉眼之间显出几分舒缓与宠溺来,逐渐有压着人往下倒的趋势。
怜声再是不肯继续,像是蛹一样乱扭,“我要洗澡!我要洗澡!你身上脏死了!”
连续叫了几遍洗澡,周岭椿这个耳朵塞驴毛的人才似听到,似不太高兴,最终出去打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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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快回家】
厨房里还剩有烧过的热水盛在大红色的保温瓶中,周岭椿出去打水时奶奶已经剥了一小碗的毛豆,毛豆已经有些老了,泛着黄色。
奶奶年纪已有80多,眼睛耳朵都不行了,就这样还是闲不住,总是想要做些什么。她靠着她自己房子的墙坐着,注意到一个人影,仔细辨了些,发现是周岭椿,于是道,“岭椿,声声药吃了没?”
“还没,待会儿吃完饭吃。”周岭椿说,他看了看奶奶佝偻的身体,心中怅然,说,“奶奶,别干活了,家里有我,你照顾好自己身体。”
两年前奶奶就检查出心衰,平时吃些周岭椿在镇子医院里找医生开的药,现在看身子骨还算硬朗。
奶奶听清了,小老太婆乐呵一笑,说,“哎,人的命是老天爷说的算的。”老人年纪大了,对生死都看得开。
周岭椿凑到她耳边说:“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怜声知道你生病了肯定要哭。”
奶奶眉毛垂下来,脸上皱纹明显。她叹了口气,说,“哎呦可别跟声声说,声声一哭可我脑袋都要疼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