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怕他,只是你毕竟是他的妻,难免会被为难,早做准备。”
章有月恨恨得把纸揉成一团。
可恶,居然叫他好好活着回来了。
只是,如果真叫沈望查到,查到是她哥哥主使的,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沈望对她已经够冷淡了,如果这事被发现,恐怕沈望有更光明正大的理由冷落她。到时候,她在这府上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保。
心绪复杂。
一方面她想证明自己和舒远不一样,她有才有貌有家世,不需要靠男人宠爱度日。
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输给他,不明白沈望为什么会喜欢一个处处不如她的人。
一团乱麻,章有月走来走去,忽然叫道:“去,把文文给我抱来,你去叫沈望,就说……就说文文生病了,要他来看看。”
沈望在石榴屋陪着舒远作画。
两人笑闹得正欢,就有下人来禀说二少爷生病了,夫人请世子爷过去看看。
舒远动作一滞,把笔重重地扔到桌子上。
他现在正处于敏感期,又有极大的不安全感,脾气很容易就上来。
“生病了不去叫大夫,叫少爷去有什么用。万一过了病气给少爷怎么办。”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舒远顺势搂住沈望的腰,还仰着头看他,一脸“我说的对吧!”
求认同的样子。
沈望无奈地拍拍他的屁股,沉声对等着的小厮道:“你就说我在忙,走不开,生病了的话就去请大夫。”
那小厮悄悄啧舌,心里为世子妃心寒。
看吧,男人不爱你,就连良心都没有了。
舒远不满极了,“我心里正难受呢,她就要来把你叫走,存心跟我过不去。”
“就是,太没眼力见了。”
白峰突然进来,说:“爷,东西准备好了。”
沈望点点头,叫他先下去。
舒远疑惑地望他,“什么东西啊?”
“好东西,走,带你瞧瞧。”
出了房门,舒远一眼看见院子中央站着一匹雪白的小马驹。
舒远捂着嘴,眼睛亮晶晶的,“哇!好漂亮!”
“走近看看,这马血统纯正,品相好的很。”
舒远兴奋极了,又有点怕,最后是拉着沈望的手凑上前去看。
皮毛顺滑干净,看着温顺极了,还很亲人,舒远一走过去它就摆着头来蹭。
舒远一下子就放松了,摸着小马驹的脑袋亲昵。
“它好可爱,呀,它舔我!”
舒远刚开始是真兴奋,可那小马越舔越来劲,他就感觉不舒服了。
蹙着眉头,“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洗手。”
银杏赶忙拧好湿帕子给他擦手。
沈望抱着胸笑,“完了,这小马灵得很,它觉得你嫌弃他,要伤心了。”
舒远瞪大了眼睛,“真的吗?不会吧,那怎么办,你安慰它一下啊。”
沈望表示爱莫能助。
其实那小马一点感觉都没有,它还在望着天哼哼呢。
舒远叹了口气,抱着它脖子,觉得有点丢人,就声音小小的,“我没嫌弃你,你别多想昂。你说说你,一匹马,怎么那么多心思。”
等他看够了马,沈望揽着他往屋里走,“行了,叫小马儿去休息吧。”
特地在石榴屋扩了块地用来做马棚,还支了个专人来照顾。
一进屋,沈望就脱舒远的衣服。
舒远赶紧捂住,“干嘛啊,马上要吃饭了。”
沈望亲他的嘴,“我会很快的,乖,来,舌头伸出来。”
舒远的衣服一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