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地喊声,外面的奶嬷嬷早已急得不行。
她模糊能听见里面的争执,也能听见夫人愤怒的嘶吼,想进去看却被白峰挡在外面,一步也进不了。
白峰淡漠地偏了偏头,“世子发话,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这是谁的书房,你最好安分一点。”
章有月捂着肚子,恨毒了的盯着高高在上站着的两个人。
沈望正拉着舒远的胳膊看他有没有受伤,又拿了挂在一旁自己的外袍给他披上。
舒远哭的梨花带雨,攀着沈望的身子啜泣。
眼睛却往下看,向章有月弯弯眉眼,笑得很甜。
章有月眼神尖利如刀,挣扎着要起来。
舒远被吓得叫一声,沈望把他挡在身后,皱着眉看章有月,“你到底想怎样?今天的事,是你自己非要进来,至于你看到的事,我跟阿远两情相悦,行鱼水之欢,有什么错?”
沈望又想了想,道:“阿远善良,又单纯,不懂你那些弯弯绕绕的,他让我叫你进来,一是不想让你在外面等太久,二是小孩子心性,教教你夫妻房事而已。”
章有月咧开嘴,鼻孔翕张,“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了,你要还揪着这件小事不放,实在太不懂事,我就真的要母亲教你怎么做正房夫人。”
“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
沈望甩袖,“你简直冥顽不灵,跟你说不通,出去,还要我请你吗?”
见章有月不动,沈望带着舒远往书房内里走,丢下句话。
“收拾的干练点,别搞得像我沈王府欺负你一样。”
沈望把灯点上,端详舒远一寸寸皮肉,上面有被掐青的痕迹。
“苦了你了。”
舒远摇摇头,“哪里苦了,只要少爷向着我,什么苦我都愿意。”
话是这么说,等沈望给他擦药膏的时候,他还是要吃痛得叫。
弄得沈望心疼得不行。
这天晚上沈望和舒远用完饭,沈阳顾跟着沈望看书学字。
舒远抱着枝枝逗了一会,把孩子带出去交给奶娘,“她睡着了,你看着她晚上不要踢被子。”
又叫来银杏,“把我晒地花拿来,弄点花茶。”
等银杏泡好,舒远往里面放了点蜂蜜,甜甜嘴。
沈望和沈阳顾一人一杯。
沈阳顾在另一张小桌子上写字,小小的人做出很成熟的样子,奶音清亮,“谢谢姨娘。”
舒远摸摸他的头,看他写得字。
手小,笔虽然是特制的但也拿不太稳,写出来的字不稳也看不出什么风骨,但胜在认真,一笔一划。
晚上一番云雨后,舒远窝在沈望怀里,嘴唇亲亲沈望胸口。
“少爷……”
沈望还在回味刚刚的刺激,猛得一回神,“怎么了?”
“阳顾也大了,我想着,是不是要给他请先生,毕竟现在还能教他练练字,等再大一点,骑射术学也要花功夫呢。”
沈望皱皱眉,“我也想,只是不合规矩。”
舒远假装不懂,“什么规矩?少爷,您疼疼我吧,少爷……啊我心口痛。”
沈望知道他在闹娇,但还是把他捞起来,给他揉胸口。
“好了别娇昂,你容我再想想。”
舒远一下坐进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吊,“答应阿远吧,请个先生而已,少爷这么神通广大,哪有做不到的。”
又给他下药,“阳顾跟着我做庶子,已经对不起他了,等未来夫人的嫡子长大,哪还有阳顾的位置。我有少爷护着,阳顾他只能靠自己,我现在只想给阳顾最好的。”
沈望边听边想,阿远说的有道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