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狠下心点了点头。

沈阳顾歪了歪头,叫她,“母亲。”

章有月一下子笑开了,“乖孩子,真是母亲的好孩子。”

说实话,舒远并没有多难受。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他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些表面的东西。

在街上流浪乞讨,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才是刻在他记忆深处的。

也只有章有月这样从小娇生惯养的名门贵女才会重视这些。

但他知道他应该怎么表现才能获得沈望最大的怜惜。沈望才是他在这个府上无往不利的利器。

章有月跟众人炫耀地位的时候,沈望往后退了一步握住舒远的手,捏了捏他手心以示安慰。

舒远低着头,可沈望能看见大滴的泪珠掉下来。

心里刹那间涩住了。

阿远被他带着长大,什么也不懂,单纯又天真,太容易被人欺负。

一旦他有一点点不为他着想,就会像今天一样被压制。

是他带着阿远到这一步的,他太自DRJ整理私,知道阿远的身体是个宝藏,想私藏。欲望就驱使他,哄着阿远做了他的妾室。

章有月心满意足地站直,意满地瞟了舒远一眼,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沈望找了个借口带着舒远回石榴屋。

金杏银杏敏锐地看出情况不对,领着沈阳顾跟在他们后面。

章有月没拦他们。

她等着那两个贱人吵起来,吵起来,让她看乐子。

舒远甩开了沈望想拉住他的手,几乎是跑进了屋里,伏在塌上哭泣。

乌黑的长发蜿蜒在平直的脊背,细细的腰,圆润的屁股。再加上可怜的低泣。

沈望心都要碎了,坐在他旁边,想碰他又不敢。

外面传来银杏的声音,“姨娘,阳顾少爷闹着要进来。”

舒远哽咽了,“不要,我不见他,让他出去!”

沈望连忙道:“好好好,不见他……你们带阳顾去玩,就说我们在忙。”

银杏应了一声。这叫个什么事啊。

沈望抚他的肩头,“阿远,我的好阿远,别哭了,你哭了我也难受。”

“你怎么会难受,你又没有,像我一样,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叫别人母亲。”

说到这里,舒远哭的更厉害了。手捂住脸,泪水又从指缝流下来。

沈望把他揽进怀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劝他,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他再宠爱舒远,舒远也只能是个妾。

在王府里,没有雄厚的家室背景,只有宠爱傍身的话,压不住下人,也做不了世子妃。

舒远不像章有月,没有从小按世家大族的主母标准培养过,执掌不了中馈,管不了家。

如果,如果他当初娶进来的是个好拿捏的正妻就好了。

舒远埋在沈望怀里,眼泪跟开了闸的洪一样往外泄。

沈望摸了把他的脸,又摸自己衣服。

湿了。

“怎么这么能哭啊,眼睛要哭坏了。”

舒远搂住他脖子,小兽一样咬一口。

有饥渴症似的往他身上贴,“夫人就是故意的,她想气我,我又没惹她。”

沈望无奈地笑,阿远果然傻的天真。

你把人家丈夫抢走了,这还不叫惹啊。

抱住他软软的身子心又软的一塌糊涂。

摸了摸他的肚子,“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改天我给你出气,你就踏踏实实养胎,把咱们的孩子平安生下来。”

舒远脸蛋白嫩,脸上有孕期的肉,像白团子,丰腴的貌美。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