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一下就没舍得推开他。
谁知下一秒舒远伸舌头开始舔他嘴巴。
湿湿滑滑的。
沈望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仆妇下去,以为章有月也会跟着下去。
但章有月被满心的耻辱狠狠钉在了椅子上。
酒杯几乎要被她捏碎,奶嬷嬷走的时候最后看了眼她。
低着头,没有表情,周身是满满的阴郁。
一步,只晚了那么一步,就叫舒远那个贱人抢了先!
要她说,她们家夫人就是太守礼,哪像那个不要脸的,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就往世子怀里钻。
舒远舔开沈望的嘴唇,红红的舌头在空气中纠缠,口腔中抑制不住嗯嗯啊啊的骚叫。
沈望抱紧他,手往他衣服里伸,肥肥的奶子被用力揉捏。
“少爷嗯哼!轻一点……奶子露出来了,不要……还在夫人这里啊哈……好大力,嗯啊嗯啊好舒服!”
沈望用力揪他的奶头,“不知羞,声音小一点,叫这么骚。”
鸡巴已经起来了,舒远摇着屁股上上下下地磨。
“少爷、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叫的骚一点,那还这么硬。”
沈望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手指插进去,“湿这么快,小淫魔。”
用逼套弄着他的手指,舒远边舔他的脸,边脱沈望的裤子。
眼看着这两个人要当着她的面上演活春宫,章有月用力碰倒杯子,面色沉沉地盯着他们。
两人动作一滞,快速分开。
整理好衣服,舒远坐在椅子上,脸像被蒸熟的螃蟹,动也不敢动。
沈望也是尴尬地要命,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既然这么情不自禁,你们不如去石榴屋。”
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进了石榴屋,舒远魂断欲绝,将自己狠狠摔在床上,恨不得要把自己憋死的气势。
章有月最后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什么……什么下贱的东西一样。
一想到自己在章有月面前表现出那样丢人的样子,那么恬不知耻,他就恨不得自尽!
沈望急匆匆从后面跟上来,“怎么了怎么了,你别是哭了吧,别哭别哭,我不会让她说出去的。”
舒远头抬起来,眼泪汪汪地看他,“都让她看见了,我不要活了,你看她的眼神,恶狠狠的。”
“唉、没事,咱不管她。”
舒远一推他,“你别抱我,我以后再也不发骚了,她肯定瞧不起我呜呜呜呜……”
于一蜥一拯一骊……
沈望无奈,顺毛撸,“不怪阿远太骚,就怪我,怪我没忍住,才害得阿远这样。”
又是一番好话说尽。
舒远这才乐意让他抱着,嘴里还逼逼赖赖,“不怪少爷,少爷才不会有错呢。”
章有月现在已经不会一生气就砸东西。
屋里的灯点得更少,更暗。
伺候的仆人们越发小心翼翼,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
很安静的空气,突然有人说话,“嬷嬷,世子一颗心就吊死在他那了吗?”
“当然不会,世子还年轻,加上跟石榴屋那位有从小的情分,所以才优待些罢了。”
“我夺不了宠,既然如此,让别人来分,怎么样。”
奶嬷嬷心里一震,“夫人……这,不太好吧,您都还没有孩子。”地位也不稳固。
章有月摇摇头,她已经决定了,没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又一次做宴,席上只有舒远和章有月两个人。
舒远很不想赴宴,自从上次的事以后,他只想躲着章有月走。
但这哪有他拒绝的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