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更衣,去石榴屋看看舒姨娘。”
这几天沈望已经把恶露排干净,整个人如重获新生一样舒服自在。
才终于想看一看冬冬。
冬冬是沈望给孩子起的乳名,有生机勃发的意味。
孩子长开了一点,不像刚生出来皱皱巴巴的。
冬冬好像很喜欢他,舒远亲了亲他的额头,他就咯吱咯吱笑。
“呀!他笑了,他没有牙,好傻啊。”
银杏给他端补汤过来,“小婴儿都没有牙,要大一点才长呢。姨娘先喝汤吧。”
舒远拒绝奶娘接过孩子的请求,“奶娘你先去歇着吧,我想多看看冬冬。”
舒远的床大,放一个小孩在床上一点都不占位置。
喝一口汤,舒远就亲一口冬冬。
沈望没让人通传,看见他这样玩闹,无奈地从银杏手里端过汤碗。
“汤都凉了,阿远。”
舒远一下子坐起来,“你来啦!”
沈望把碗递给他,“快喝完,凉了就没效果了。”
王府的厨子神通广大,做补汤也做的很美味。
舒远没怎么抵触地全部喝光了。
往他身后看,“酸杏呢?羊羊家的酸杏。”
沈望把他的头往下按,“送去后厨检查了,确定没问题了再给你吃。”
又道,“顺便让厨师学学这杏子怎么做,吃家里的毕竟安全些。”
舒远往他怀里窝,抱着冬冬给他看,“他好小一点,连牙都没有。”
冬冬的脸还没有沈望掌心大,两个人抱着他,都是疼爱极了。
一家三口亲昵了一会,沈望叫奶娘把孩子抱下去喂奶。
自己开始吃奶。
手从衣领伸进去,奶头已经挺起来,娇滴滴地在沈望掌心点着。
沈望亲吻他雪白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舒远不自觉挺胸往他那里凑,想让他用力亲。
“啊哈……用力少爷。”
沈望如他所愿,狠狠嗦吸,牙齿啃咬,舒远叫的更厉害。
软软弹弹的奶子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奶头越发的痒
衣衫半露,舒远把奶子往沈望嘴边送,“少爷,喝阿远的奶好不好,阿远是少爷的专属奶牛。”
沈望以为是情趣,狠狠叼住奶头吸。
不一会奶头上就都是牙印,咬住奶头往外拉,要给拽掉的力气。
“奶头……骚奶头要掉了阿!不要不要吃阿远的奶头……啊啊啊好舒服,少爷好会舔。”
舒远自己揉着奶,越揉越舒服,骚浪的扭着胯,恨不得鸡巴快插进来。
沈望吸他的奶子,把奶肉咬得凄凄惨惨时,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流到脸上。
伸手一抹,略微有点稀的奶白色。
又试探性地捏了捏奶子,一股奶水流出来。
“啊哈!流奶了流奶了……少爷快喝啊,只给少爷喝阿远的奶。”
章有月进石榴屋的时候,石榴屋安安静静的,主屋外的丫鬟小厮听到他要去见舒姨娘时,面露难色。
奶嬷嬷上前厉声道:“狗胆的奴才,世子妃是你能拦的吗?!”
那小厮忙跪下,“不敢不敢!只是、世子爷正在里面……”
“世子在,我就不能进去。舒姨娘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那小厮忙跪下磕头,“没有,舒姨娘没这么教过奴才!”
“那还不滚开!”
世子妃带着奶嬷嬷长驱直入,银杏在后厨,金杏去给舒姨娘办事,没其他人敢拦她。
章有月越往里面走,听到的怪异的声音越明显。
“啊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