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感。
要命的是,还让他知道了。
回忆到这里,清清更觉得烦躁不堪,不知是为当初的自己,还是为让她失望的萧子熠。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不欠他的,那些话作不作数,只有她说了算。
路过平日住的吊楼,清清略微放缓了步子,终究还是没进去。她继续向前,直到周围的棚屋逐渐稀疏,青葱碧绿的山林已然逼近。
她听见身后始终有脚步声,心下了然,跑了几步,纵身跃上一株树,兔起鹘落间,已经在林中掠出数丈。
鸟雀纷纷惊起,青翠深林之中,两道影子先后掠过,轻巧如雨燕,迅疾似夜枭。
最后,清清在一处山顶驻足。
有人走到她身边,她看也不看,只指着下首那处宽阔平整的谷底:“就是那里了。”
萧子熠望向山谷,初夏时节,本该郁郁葱葱的山野却毫无生气,只有野草在杂乱地生长,连虫鸣也没有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