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寿保险还未兴起,许多人都不知道?人寿保险的存在,韦泊却保了?一份。
“受益人是他的父母,现在他遇害了?,他父母能拿到一大笔钱。”
应时安找到保险合同的签字页,的确是韦泊的字迹。
一旦和钱扯上关系,韦泊的父母就不能完全摆脱嫌疑。
冉兴平说:“是不是挺奇怪的,韦泊的眼界居然有买保险的意识?说实话我现在都觉得?这东西是骗人的,但是我妈说,花小钱买一份保险,将来真生了?病,不至于治不起。”
韦泊的生活十分混乱,抽烟喝酒一个不落,经常约几个朋友喝通宵。
半年前他的一个朋友倒在酒桌上没救过来,韦泊只老实了?两天,又开始接着喝酒。
就他对?自?己安全健康的重视程度,实在不像是能买保险的。
“他的父母是农民,都没读过什么书,经常联系的都是同村人,应该不会想到买保险。”应时安说,“按照这个思?路,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任思?怡,她是念过书的大学?生。”
“受益人可不是任思?怡,难道?她和韦泊的父母认识,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而且人家有不在场证明。”
应时安没作声。
整个案子都透着古怪,应时安脑海中的线索还没能完全串在一起,韦泊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很可疑。
但穆昔说过,或许不是凶手来找韦泊,而是韦泊去找凶手。
韦泊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