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又咕嘟咕嘟把那杯水喝完了。

她头晕脑胀,精疲力尽。

等林厌转身扔个垃圾的功夫,她又昏睡过去了。

橘黄色的灯光下,宋余杭睡得沉,睫毛轻轻颤动着,嘴唇因为刚喝过水而显得饱满又湿润。

夹克敞开着,里面的短袖也因为刚刚挠痒而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一点儿削瘦的锁骨与曼妙的曲线。

她肤色不似林厌病态白,而是介于小麦色和古铜色之间的亚洲人正常肤色。

再加上常年健身的缘故,身高腿长又很结实,是另一种与她不同的女性美。

林厌看着看着,只觉得她还是不打扮的好,免得祸害别人,伸手把她的衣服拢好,拿走她手里的玻璃杯,把台灯拧暗,从楼上抱了一床被子下来盖在了她身上。

本想上楼睡觉,但看着她还是有些潮红的脸色,林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酒精过敏可大可小,尤其是宋余杭这种滴酒不沾的人,她想了想,还是背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

这个夜林厌反反复复惊醒几次,起来察看她的情况,尤其是看见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拿手去挠脖子,都破了皮了。

她又拿来碘酒沾湿纱布轻轻替她擦拭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