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许北北的指甲深深抠进床垫,后颈被男人的下颌抵住时,能听见对方喉结吞咽的声响,项承平扯开床头柜的抽屉,金属调教器在很瘆人,许北北的瞳孔骤然收缩,双腿被粗麻绳固定成屈辱的形状,他能听见自己发颤的哭腔混着床板的吱呀声。“乖,才会舒服。”

男人的声音阴冷,调教器的冰凉触感突然抵住最敏感的地方,“坏蛋别碰我!”许北北的哭喊撞在天花板上,阴蒂调教器开始以规律的节奏震动时,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且颤栗。

项承平的掌心忽然按住他发烫红润的脸颊,迫使许北北直视那双冷冽的黑眸:“要数清楚震了几档,我的小北北。”

震动的频率突然加快,许北北的呜咽被调教器的嗡鸣声吞没,项承平的拇指探进腰带环,按压小腹的力道让少年的脊背剧烈颤抖,“现在知道错了吗?”男人扯开红领巾,丝带缠绕在少年颤抖的腕间,“知道……知道呜呜呜……”许北北的哭腔里混着断续的抽泣,阴蒂调教器突然改变震动模式时,身体像被电流贯穿,项承平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某种餍足的温度。

“项……项承平……爸爸呜呜呜。”

少年的哭喊被调教器的嗡鸣截断,高潮像潮水般涌来时,他的意识被撕成碎片,项承平身上都是水,都是从许北北喷溅出来的,缓慢的整理好袖口的法式袖扣,阴蒂调教器被放回了抽屉。

许北北的校服后襟还沾着没干透的痕迹。

许北北第二天走进教室的时候,脸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青黑,他昨晚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养父阴沉的声音与粗喘息声,养父威胁他说如果不想那个女孩受到伤害的话,就要与那个女孩分手,许北北知道项承平说的是谁。

是林小雨。

说实话,他并不想分手。

许北北是很喜欢林小雨的。

他的女朋友林小雨已经在座位上等他了,她穿着干净的校服,头发扎成马尾,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她问许北北为什么最近都不与她一起放学回家,是不是已经不喜欢她,许北北攥紧了书包带,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们分手还是吧。”

林小雨愣住,嘴唇微微发抖:“为什么?”

“我爸爸不同意。”许北北愧疚低着头。

不敢看她的眼睛,“对不起。”

他知道反抗养父会有什么后果。

许北北不想林小雨受到伤害。

许北北不敢去看林小雨,赶紧转身离开,背后传来一阵林小雨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座位上,他盯着黑板,但老师讲的内容一个字也没进脑子,他的思绪飘回昨晚,养父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男人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手腕上昂贵的腕表,男人的五官深邃英俊,可眼神却冷得像冰。

许北北赤裸身体跪在地上玩假阳具。

“北北,过来。”

养父的声音低沉磁性。

许北北爬了过去。

养父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冰凉。

“你是我养大的,就该听我的话。”

那只手慢慢滑到他的后颈,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猫,现在坐在教室里,许北北仍能感觉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他盯着课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逃。

他的抽屉里藏着一个旧钱包,里面有他偷偷攒下的几百块钱,如果省着点用,应该够买一张去南方的车票,十六岁,已经可以打工了,餐馆、工地、工厂、快递站……哪里都比这个家好,至少在外面,没有人会半夜推开他的房门将他压在床上持续不断贯穿。

讲台上的老师正在讲数学公式,粉笔在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