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背脊,亲吻他泛红的耳尖。
“北北做得真好。”男人低声赞扬,手指梳理着少年凌乱的发丝,“爸爸最爱北北了。”
许北北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往养父怀里缩了缩,任由男人将自己紧紧抱住。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被需要、被疼爱、被填满的感觉。
项承平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养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拨开许北北额前的碎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爸爸陪着你。”
许北北迷迷糊糊地点头,在养父的气息包围下沉沉睡去。他不知道这样的关系是否正确,但此刻,在项承平的怀抱里,他感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许北北在朦胧中醒来,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后穴残留的钝痛和身体各处的酸软提醒着他今天早上经历了怎样的折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混合着养父惯用的古龙水味道,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北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许北北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项承平横抱在怀中,养父只穿着丝质睡袍,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上面还残留着几道他今早性爱失控时抓出的红痕。
“爸……爸爸……”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吟,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的皮肤因为赤裸而泛起细小的疙瘩,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着,显得格外可怜。
项承平低头看着怀中的养子,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许北北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双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润滑液的痕迹。这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让他下腹又是一紧。
“今天带你看个好东西。”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抱着他走向二楼尽头的书房。许北北的心跳骤然加速,那个房间被养父列为禁地,每天都有佣人进出,却不准他靠近半步。
当书房的门被推开时,许北北的瞳孔猛地收缩,原本典雅的书房被彻底改造,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自然光,取而代之的是暧昧的红色灯带。房间中央赫然立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木马,造型古典却透着诡异,马背上竖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了狰狞的凸起,龟头处甚至能看到模拟尿道口的凹陷。
“不……不要……”许北北开始剧烈挣扎,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养父的睡袍前襟,“爸爸我错了,我以后会乖的,求求你不要……”
项承平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走向木马,轻松地钳制住他乱蹬的双腿。“嘘,宝贝,你知道反抗只会让惩罚更重。”他在许北北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尺寸完全按照我的来。”
许北北被放在木马旁的软垫上,项承平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腰带。养父完全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看得许北北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他试图后退,却被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自己坐上去。”项承平命令道,手指威胁性地抚过他的喉结,“或者我帮你。”
许北北颤抖着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但当他看到养父眼中闪过的危险光芒时,还是咬着唇慢慢爬上了木马。
冰凉的皮革贴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假阳具顶端抵在他紧闭的穴口,那种即将被侵入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项承平欣赏着养子瑟瑟发抖的模样,伸手按在他单薄的背脊上,突然用力下压。
“啊”娇媚的呻吟在书房内回荡。未经充分扩张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粗粝的凸起刮过敏感的肠壁,许北北眼前一阵发黑,指甲深深陷入木马两侧的皮革。假阳具几乎插到了最深处,压迫着他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
“放松,宝贝。”项承平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一只手却残忍地拧住他挺立的乳尖,“这才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