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带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嘶嘶声,身体像触电的青蛙一样剧烈抽搐,前后两个穴同时绞紧,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又一次高潮,项承平终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痉挛的子宫,他拔出阴茎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浊流,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滴落在地板上,“看,你的骚穴把爸爸的精液都吃下去了。”项承平拍了拍许北北平坦的小腹,满意地听到里面传来液体晃动的轻微声响,少年已经半昏迷,只有被吊起的手腕还在无意识地扭动,很像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项承平解开绳索,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他的两个穴都合不拢了,粉色的嫩肉可怜地外翻着,不断有液体流出,项承平用皮鞋尖拨弄了一下少年还在轻微痉挛的阴蒂,得到一声微弱的呜咽,骚穴变好舒服又好酸。
许北北的双腿被项承平有力的手臂托起,整个人悬空挂在他身上,他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笑:“要抱紧了,掉下去可别怪我。”
话音未落,那根灼热的肉棒已经抵上他湿漉漉的入口。许北北倒吸一口气,指甲不自觉地掐进项承平的后背。他还没准备好,可项承平从来不会等他准备好。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被硬生生截断在喉咙里。项承平一个挺身,整根没入他体内,又深又狠,像要直接捅穿他似的。许北北眼前发黑,身体被填满得几乎窒息,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他的腰。
“放松点,”项承平咬着他耳垂含糊地说。
他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走动,每一步都让那根埋在体内的凶器碾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许北北无助地随着他的步伐颠簸。快感太过强烈,他只能把脸埋在他肩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看看你。”项承平突然停在一面落地镜前,强迫他抬头,“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镜中的许北北面色潮红,头发凌乱,双腿大张着缠在男人腰间,私处还含着那根粗大的性器。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可身体却背叛般地更加湿润,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
项承平注意到他的反应,恶意地顶了顶胯:“真骚,水都流到我裤子上了。”
他抱着他转向楼梯,每一步台阶都带来一次更深的插入。许北北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脚趾蜷缩,手指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走到楼梯转角时,项承平突然将他抵在墙上,开始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不……不行……太深了……”许北北的声音支离破碎,墙壁的冰凉和体内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他像块夹心饼干被前后夹击。
项承平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上顶。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撞碎他的子宫,许北北能清晰听见肉体拍打的水声,混合着自己不成调的呻吟。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许北北全身痉挛,内壁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下来,可项承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抱着瘫软的许北北继续上楼,“惩罚还没开始呢。”
餐厅的餐桌上早已准备好了一根黄瓜和一根紫得发亮的茄子,许北北被扔在冰凉的桌面上,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桌面刺激得他一阵瑟缩。
“自己选,”项承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要黄瓜还是茄子?”
许北北咬着嘴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项承平不为所动,拿起那根布满细小凸起的黄瓜在他眼前晃了晃:“那就它了。”
冰凉的黄瓜贴上他发烫的私处时,许北北剧烈地颤抖起来。项承平分开他还在抽搐的大腿,将黄瓜头部抵在那张翕动的小口上。
“不要……”许北北哀求,可黄瓜已经缓慢而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