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部干涸掉了,形成一层薄薄的膜,更糟糕的是他的女穴,项承平临走前涂抹的媚药正在发挥最大效力,那是一种特制的药剂,不会麻痹神经,反而会放大每一丝细微的感觉,“啊……嗯……”
许北北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束缚装置制止,项承平设计的这套刑具精妙绝伦,只是允许小幅度的颤抖,却禁止任何可能带来快感的摩擦。
他的女穴口泛着不正常的水光,媚药让那里的皮肤缓慢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内壁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渴望着被填满的空虚感几乎要逼疯他,汗水顺着脊椎的凹陷往下流,在腰窝处积成一小汪水洼,许北北的全身都在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他的脚趾蜷缩又展开,脚背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开始痉挛了。
“不……不要了……”
破碎的哀求消散在寂静中。
没有回应,没有怜悯。
许北北知道项承平是故意的,那个恶魔就是要他独自面对这种折磨,在无人见证的黑暗中崩溃,媚药的效力一波强过一波,最初只是轻微的瘙痒感觉,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无法忽视的灼热,许北北的女穴内壁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像是有人用羽毛最尖端轻轻扫过最敏感的那一点,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他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让任何东西蹭过那个饥渴的入口,但精密的束缚装置让这一切都成了徒劳,后穴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震动,更深地顶入体内,许北北发出一声高亢的啜泣,前端又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的腹部肌肉绷紧到极限,白皙皮肤下的青筋清晰可见。
时间失去了意义。
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已经过去了两小时,许北北的意识开始模糊,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下体那一团燃烧的火上。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黑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黏在额头和脖子上,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上脊背,许北北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身体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仅仅因为媚药的刺激和极度的紧张,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女穴剧烈收缩着,喷出少量液体,打湿了大腿内侧的束缚带,但这远不是解脱,高潮后的敏感让每一丝感觉都被放大十倍,后穴里的假阳具现在像烧红的铁棍,女穴的空虚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许北北的瞳孔在眼罩下扩散,就连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
许北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间歇性痉挛,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杀过我……求求你……啊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嘶哑的乞求在寂静中显得尤为凄惨。
许北北的意志正在崩塌,他的思维已经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痛苦在脑海中回荡,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边缘,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许北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期待,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一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飘入鼻腔,“才三个小时就成这样了?”项承平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看来我对你的训练还远远不够啊,北北,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身体进行调教小骚穴么。”
许北北的回应是一声崩溃的抽泣。
项承平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这一个星期都要被惩罚调教。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勒得发红,双臂呈吊在头顶的金属挂钩上,他的一只脚尖还可以勉强能碰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上,汗水顺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滑落,在柔软腹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
“呜……”许北北试图扭动手腕,但每动一下,绳结就咬得更深一分,他的右腿被另一条绳索高高吊起,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而不住颤抖,那条腿已经酸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膝盖内侧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