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烟草味道,她有些沉迷了。

她说:“我画了一幅画。”

“是么。”陈铭生说,“画了什么。”

杨昭说:“没什么。”

外面的鞭炮声,总算少了一些,但是偶尔,还是会有声音,从城市的最深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