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无法控制住自己,却又无比痛苦地妄求抑制住自己。
两面宿傩从鼻腔中发出了意味不明的腔调。
“算了。”
他随意地甩甩胳膊,刚刚被重力碾碎的肌肉、骨骼、内脏,直到现在仍未复原。
“等你完全变过去了我再来找你打。”用扭曲的脚掌落在地面,两面宿傩走到颤抖着的咒灵面前,嘴角笑意千年难得一遇地带着欣赏。
“里梅。”
“是。”半跪在地的女人尊敬地低下了头。
“那个叫太宰的”两面宿傩抬头想了想,摸了摸下巴,“啊,是叫太宰治吧。”
“杀了他。”
“是。”
两面宿傩在失控了的中原中也面前蹲下身,手肘撑着膝盖,笑意有嚣张和狰狞交织,“喂,等那个叫太宰的死了,我们再畅快地打一场。”
黑红咒灵置若罔闻,嘴中的嘶吼不成句子。
慢悠悠晃荡到地下三层的鸢眼少年抬起头,像是透过重重阻隔看到了地上的景象,像是抱怨一样地移开了视线。
“中也,真会给人添麻烦。”